,露出白斩鸡小胳膊:“姐夫你看我还有机会变成你这样吗?”

我去,这身材,这肌肉,他羡慕死了。

沈行疆瞥他一眼:“你太瘦。”

姜隽苦恼地抓了下头发:“我咋吃不胖啊。”

“你吃得少,还没你姐吃得多。”说起吃饭,沈行疆起身,“你们先聊着,我去打点饭,中午在家里吃。”

沈行疆出去,姜隽才敢把椅子往姜晚婉身边蹭了蹭,“姐,我姐夫去我们那边执行任务的,他过去的时候,黑着天呢,他忽然就杀到我们生产小组,扔给我二十块钱,还带我去找大队长去弄转关系的事儿,就跟着俊罗刹一样,话都不带多说的。”

“那边其实也有人欺负我,我姐夫知道了,还偷偷把人给教训了。他执行任务回来,身上都是血,他连哼都不带哼的,还帮我去山里面挑了两桶水,叫我洗澡洗头发,还找人把我头发剪了,我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,一路上他变着法给我买好吃的,肉啊菜啊,大白米饭都没有断过我的,我知道,他怕你见到我混得太惨难受,就变着法对我好。”

“你这个人脾气那么坏,我姐夫咋对你这么好?”

“我当时都觉得是不是你拿捏啥把柄了。”

姜隽话篓子打开,倒豆子一样往外说。

姜晚婉不知道有这些曲折的事儿。

“他去接你并没有告诉我。”

姜隽点头:“我知道,你看他那性子,生怕自己做不到让你白高兴一场,我以前觉得爹对咱娘就很不错了,看到我姐夫,我才知道啥叫真男人,大丈夫!”

在北京读书的时候,姜隽特别向往出口成章的诗人,觉得倍儿有面子,倍儿有风骨,还瞧不上没文化的糙男人。

现在他变了,他和她姐一样,就喜欢姐夫这样长得好看,身强力壮的。

“我也要变成我姐夫这样的人。”姜隽默默发下誓言。

姜晚婉真的不想泼他冷水,但是又不想看他白日做梦:“别想了,下辈子吧。”

姜隽想顶嘴,想想忍住了:“也是,我姐夫这种太难了,你想想,程时关天天锻炼的,条件也不错,但是和我姐夫也差多。”

“我姐夫这种男人还是太少了……”

姜晚婉觉得这话说得特别对:“他怎么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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